姐姐好香(三更) yes esh uwu9.c o m
书迷正在阅读:风止(np)、港灣旅館(NP、高H、NPH+)、开始发疯(np)、室友他每天都想杀了我、明日,我将与你相见、噩梦(无限循环,囚禁)、鸳鸯锁(1v2)、静海旖旎(校园高H)、喵喵(1v1)、狐狸精她是万人迷(NPH 九黎)
少年听了她的话,不仅不恼,还抱着猫儿笑弯了眼: “姐姐说的是它?” 他揉了揉猫儿的脑袋,托着它往纣嫽身前凑。 贴的近了,他身上那药香又如影随形的飘来,银蛇额带之下,渐趋清晰的眉眼精致秀逸,明明口中轻佻,却因这张绝好的容貌让人难生厌恶。 纣嫽避讳的往后退一步,抿紧唇: “我说的是狸奴,你过来作甚?” 那少年噗嗤笑出声,耳坠的银环缀了流苏,随着他的动作曳动轻摇。 他握着猫儿的前掌,冲她虚晃一勾,歪头道: “雪云是我的猫儿,离不得我,若姐姐要,将我也一同带走便是。” 被唤做雪云的猫儿不懂人言,但因是少年说话,竟也默契的“喵”了一声,似在应和。 这下,连纣嫽都难以质疑他这主子身份。 她恨铁不成钢的剜一眼小猫儿,轻哼一声: “既是你的狸奴,仔细瞧好它,受了这样重的伤,还让它胡乱往外跑。” 若不是她恰好遇见了,不知这猫儿要受多少磋磨。 听闻雪云受伤,少年面上的笑意渐渐散去。 他垂首,视线落在雪云缚着素帕的后腿上,即便止了血,边上染血的白毛却骗不了人。 他瞳仁中掠过一抹晦暗之色,转瞬即逝。 不过待再抬头时,又恢复如初,不见丝毫异样: “有姐姐相救,雪云也算因祸得福,” 少年用那双流光潋滟的猫儿眼含笑望着她, “姐姐唤作什么?在什么殿?若雪云伤势不见好,可否再来劳烦你?” 他一连串的问,让纣嫽心生警惕,默默又退两步: “今日是机缘巧合,你这狸奴宫里自有兽倌打理,何必寻我。” 她抚了抚凌乱的鬓发,不欲与他多做纠缠,冷声将话说清,紧了斗篷便转身欲走。 才将将踏出一步,身后忽有劲风袭来,并不是冲她背心,而是擦着耳际滑过。 纣嫽只觉耳垂一痒,一点凉意蹭过,眼前晃了少年身影。 回过神,他不知怎么来到她跟前,一手扬起,白皙纤长的指尖勾着一枚珍珠耳坠,与他手上的银镯银戒格格不入。 纣嫽若有所感,忙摸了一把右耳,果真空空如也。 这耳坠,正是从她耳垂上摘下来的。 她不禁生了恼意,拧眉道: “救了你的狸奴,你反来恩将仇报不成?” 她摊出掌心,看更多好书就到:y e hua 9.c om “耳坠还我。” 少年抱着雪云退了两步,把耳坠攥紧,冲她眨眨眼,唇边笑涡若隐若现: “待下回见面,耳坠与谢礼,我必定亲手奉上。” 纣嫽气急,提起裙摆要追。 不防他身形轻灵,几个腾挪间,人就消失在那狭长回廊中,再不见踪迹了。 她暗道一声倒霉。 不仅没得了狸奴,还赔去一只耳坠,真叫人心烦! * 伽斓抱着雪云回到殿中。 那条素帕裹在它后腿上,他好奇的抬起来嗅了嗅,被雪云毫不客气的一爪子拍在脸上。 “喵嗷~” 自从离开纣嫽,它就不甚乖巧,一直在他怀中挣扎,像要弃主而去。 伽斓把它爪子扯下来,啧一声: “见色忘主的小猫儿,方才怎不见你如此,乖巧净装给别人瞧了?” 他用指腹摩挲那素帕绑成的小结,药粉也难以遮掩的一缕异香,馥郁芬芳,仿似她仍倚在自己怀中,把纤娜的腰肢送到他手里。 “好香……” 伽斓揉了揉鼻尖,轻笑一声,心中因雪云受伤积攒的郁气都散去不少。 不过这份惬意的心情,很快便终结在殿外。 临进主殿,细碎私语响起,伽斓放缓脚步,不动声色的倚在了门外。 里头是伺候他的两个宫婢,翠袖和红裳,此刻正温着茶水,窃窃笑着。 翠袖道: “你当真大胆,那狸奴是殿下心肝肉,你拿簪子伤它,若是被发现了,岂不是自讨苦吃?” 红裳讥笑一声: “谁叫它上回抓了我的胳膊?算那小畜牲跑的快,否则落在我手里,非扒了它的皮,炖了它的肉!” 她说的大声,翠袖颇觉不妙,忙去捂她的嘴: “嘘……可不敢这样,若是让殿下听了……” 红裳推开她,啐了一口: “他算哪门子的殿下?一个落魄质子罢了,给他叁分颜色,他还当自个儿是主子了?” “生的比女子还美,要我说呀,指不定是送来做甚的,那日我都听了,他——” 红裳冲翠袖招招手,示意她凑近,在她耳边嬉笑道: “——是个天阉的残废哩!” 翠袖初闻此事,被唬的掩住了唇,满脸惊色。 红裳咯咯的笑,嗓音尖锐刺耳: “既是阉人又有那副容貌,说不得日后,还能做这后宫里的【美人】去,烛火一灭,谁管他男女。” 翠袖大骇,这回真死堵了她的嘴,让她别再大放厥词了。 …… 殿外,伽斓双眸深幽,面无波澜。 细长的指尖一点点顺过雪云的绒毛,从头顶至脊背,极有耐心,又极尽温柔。 红裳羞辱的话语犹在耳畔,他捏了捏雪云薄嫩的猫耳,唇角轻勾: “雪云,今晚莫要乱跑。” “月圆夜,有凶兽呢……” 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