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【362】章：扣了屎盆子

“不对吧。”牛二阴阴地瞅着小狗子，质问道：“昨晚，我还见你和小燕子幽会呢。”
“你…你诬陷我！”小狗子气急败坏地说。
牛二振振有词地说：“昨晚，我见小燕子站在马路对面的大树下，给你打了一个电话，你一接到电话就从饭店里跑了出来。你俩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半天，然后，小燕子就招了一辆出租车走了。”
“你…你凭空捏造一堆谎话，想置我于死地呀！”小狗子哀叫道。
牛二指着自己的眼睛说：“喂，本人声明：我的眼睛既不近视，也没毛病，我亲眼所见，决不会错的。对了，昨晚，你和小燕子临分别时，她好象塞给你一迭钱，起码有五千元以上，这么厚一大叠呢。”
牛二用手比划着，似乎是真的一样。
王麻子气呼呼地说：“小狗子，现在人证物证俱全，你还有什么话可说？”
小狗子大叫道：“我冤呀！牛二陷害我，他太没良心了！”
牛二正色道：“小狗子，你好汉做事好汉当，既然做了，就老实承认吧。骗了人家的钱，就退还给人家，别耍赖了。”
“牛二，你太阴险，太恶毒了。”小狗子愤愤地谴责道。
“我说的是实话，何谈阴险、恶毒？只有你才阴险、恶毒，一下子骗了人家上百万元，也太贪心了吧。”牛二不屑地说。
小狗子咬牙切齿地说：“牛二，你落井下石，我给你记着这一笔帐。”
“记吧，记清楚点，千万别忘了。”牛二嘻嘻一笑。
王麻子挥拳照着小狗子的肚子就是一下。
“妈呀！”小狗子怪叫了一声。
王麻子威胁道：“你再不把小燕子的下落交代出来，我揍死你。”
小狗子妥协了，他哀求道：“王叔，你别打了，我…我说，我…我交代……”
王麻子冷笑着说：“你呀，就是不识相，不打就不招。快说：小燕子在哪儿？”
小狗子为了逃过这一顿打，只好骗起了瞎话：“小燕子现在住在饭店里，她害怕你找到她了，就一天换一家，还有，她的电话号码也经常换，所以，连我也不清楚她住在哪儿，也联系不上她。不过，她隔三差五会给我打电话。下次，她再给我打电话时，我马上告诉你。”
“你不会再玩什么花招吧？”王麻子问。
“我…我哪儿敢呀，真的不敢玩花招了。”小狗子唯唯诺诺地说。
王麻子放开小狗子，他指着小狗子的鼻子，警告道：“今天我暂且放过你，假若你不尽快把小燕子的下落告诉我，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。”
“我保证：只要小燕子一给我打电话，立即就会通知你。”小狗子斩钉截铁地说。
牛二瞅着小狗子卑躬屈膝的模样，不禁有些好笑了。今天，他把小狗子整得够呛，太解恨了。
王麻子指着小狗子的鼻子说：“你给老子放聪明点，不然，有你的苦头吃。”
王麻子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小狗子揉着肚子，埋怨道：“牛二，你真歹毒呀，你想让王麻子打死我，对吧？”
牛二直言不讳地说：“你小子对我不感冒，我当然要整治你了。不过，我懒得亲自动手，嘻嘻…还是借刀杀人比较有意思。”
“牛二，我告诉你：我就是死了，你也甭想得到我家的遗产，你别忘记了，我还有一个儿子。”
牛二呵呵笑着说：“说不定你妈真会把财产都给我，到时候气死你。”
“你就做梦吧。”小狗子气呼呼地说。
正说着，老板娘回来了。
“牛二，你来了。”老板娘见牛二来了，显得分外高兴。
“阿姨，我早就想来看您了，现在，我一天见不到您就会吃饭不香，睡觉无眠。”牛二半开玩笑地说。
老板娘见小狗子呲牙咧嘴的模样，问：“你这是咋啦？”
“牛二差点把我害死了。”小狗子告状道。
“牛二把你咋啦？”老板娘问。
小狗子欲言又止道：“他…他看不惯我。”
老板娘眉头一皱，责怪道：“小狗子，你这个懒毛病不彻底改了，别说牛二看不惯，我都不待见你。”
牛二知道，小狗子不好意思提起小燕子。再说了，假若牛二一口咬定小狗子见了小燕子，老板娘也会相信的。
老板娘转头问牛二：“你这两天忙些啥？”
“哦，老板的女儿到澳洲去了，这两天我忙着给她送行。”牛二随便找了一个借口。
关于吴天雷家的事儿，牛二不愿意多说。
作为一个保镖，不宜透露主人家的事情。这既有保密的考量，也有规矩所限。
“老板对你还好吧？”老板娘关切地问。
“还好。”牛二淡淡地回答。
老板娘忧郁地说：“牛二呀，黑妞走了好几天了，也不知道她家的情况如何，我不好意思老给她打电话，你帮我问问吧。”
牛二叹着气说：“阿姨，昨晚我给黑妞打了一个电话，问了一下她母亲的病情。唉！据黑妞说，她妈已经瘫痪了，看来，黑妞是回不来了。”
老板娘一听，着急地说：“黑妞要是回不来咋办，我这个饭店离不开她呀。”
牛二故作忧愁状，说：“唉！阿姨，您只有另做打算了，我看，还是再招聘一个人吧。”
老板娘撇撇嘴，说：“牛二，你不是不知道，我没拿黑妞当打工的，是拿她当儿媳呀。她若是不来了，我到哪儿去找合适的儿媳嘛。”
牛二安慰道：“阿姨，当初，你想让小芳做您儿媳，她父母不同意，这才打起了黑妞的主意嘛。我觉得：天下的好女人多着那，不必在一棵、两棵树上吊死嘛。”
老板娘叹了一口气，怏怏地说：“算我倒霉，碰到一个合适的，爸妈又是古怪人，又碰到一个合适的，妈又瘫痪了，唉！我的命咋这么苦呀，难道老天就不让我找一个可心的儿媳吗？”
“阿姨，说不定再碰到一个合适的，比小芳、黑妞更好呢。”
老板娘点点头，说：“但愿如此吧。”
李小龙听说黑妞的妈瘫痪了，再也不能回来了，他哀哀地说：“黑妞真的不回来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