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【549】章：安顿好李莲

八菜一汤上了桌。
  黑妞叫嚷着：“幸好我俩没洗脸就赶来了，不然，就赶不上点了。”
  牛二撇撇嘴，说：“黑妞，我是见你俩来了，才让服务员上菜的。你俩不来，我会一直等着的。”
  黑妞嘻嘻笑着说：“还是牛哥好。”
  说完，黑妞唱了起来：“世上只有牛哥好……”
  李小龙嘻嘻笑着，也附和道：“牛哥就是好。”
  几个人嘻嘻哈哈吃了中饭，桌上还剩下不少菜。
  黑妞让服务员打了包。
  “李小龙，你提着，够咱俩吃俩天的了。”
  牛二撇撇嘴，说：“黑妞，听你说话的口气，好象不欢迎我回家吃饭了。”
  黑妞笑着说：“牛哥，你要回来吃饭，得给我打个招呼，这样，我好给你炒新鲜菜呀。”
  牛二摇摇头，苦笑着说：“得，你还是把李小龙伺候好吧，我这俩天得给老板娘帮个忙，饭店装修，她一个人忙不过来。”
  “你真是老板娘的好儿子。”黑妞撇撇嘴。
  牛二带着李寡妇去了肖雪家。
  牛二一按门铃，门就打开了。
  肖雪笑眯眯地说：“牛二，你好呀。”
  牛二咧嘴一笑，说：“肖姐，您好。”
  肖雪请牛二和李寡妇进屋坐下，她拿来两盒饮料，说：“喝吧。”
  牛二四处瞅了瞅，说：“肖姐，上次我来，吴小枫连门都没让进，还报警说我骚扰她。”
  肖雪歉意地说：“都怪我，一个朋友突然出了车祸，我赶到医院去了，不然，也不会让你碰钉子，真对不起呀。”
  “没啥。那个吴小枫没少整治我，我呢，不跟她一般见识。”牛二大度地说。
  牛二现在敢和吴小枫一般见识吗？吴小枫很可能是牛二师傅的亲生女儿，就凭这一点，哪怕吴小枫要了牛二的命，牛二也不会有怨言的。
  “牛二，我听说你现在是吴小枫父亲的保镖了。”肖雪问。
  “是呀。肖雪不让我进这个门，我却进了她父亲的门。当初，吴小枫也是百般阻挠，要把我赶出她父亲的家，可惜呀，她没成功。”牛二笑着说。
  肖雪嗬嗬笑着说：“牛二呀，吴小枫对你有成见，并不是空穴来风，谁让你摸她的屁股，又要看她跳肚皮舞呢。”
  牛二大呼冤枉道：“肖姐，吴小枫被歹徒装进麻袋，我以为是一头猪，就隔着麻袋摸了摸，谁知道正好摸在她的屁股上。唉！就是这一摸，让她跟我结下了梁子。”
  “这些我都知道。牛二，我听说吴小枫谈朋友，还是你牵的线呢。”
  牛二点点头，说：“是呀，尽管吴小枫对我一万个看不惯，但是，我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，不跟她计较了。”
  肖雪欣赏地说：“好男不跟女斗嘛，你不跟吴小枫一般见识是对的。其实，吴小枫这个人很讲义气，虽然她嘴巴上对你不满，但心里对你还是有好感的。”
  “不提吴小枫了，一提，我浑身都不舒服。”牛二叹着气说。
  肖雪望着李寡妇问：“这位妹妹是你老乡呀？”
  牛二回答：“对，我一个村子的。”
  “妹妹，你多大了。”肖雪问李寡妇。
  “我二十四了。”李寡妇回答。
  肖雪又问：“你还没成家吗？”
  “没呢。”李寡妇瞅了牛二一眼，暗示牛二别戳穿了她的谎言。
  肖雪打量了一下李寡妇，似乎有点好奇。
  “妹妹，你二十四了还没结婚，在农村可算是稀罕了。”肖雪这句话里隐含着一个疑问：“你咋二十四还没结婚呢？”
  “我男友进城打工，就一去不复返了，让我等了他许多年。”李寡妇撒了一个谎。
  牛二不愿意在肖雪面前撒谎，但是，李寡妇执意要装扮成一个黄花大闺女，牛二也只能顺着她。
  “她男友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。”牛二附和道。
  肖雪恍然大悟地说：“原来是这么回事呀，怪不得这个年龄还没结婚呢。”
  “大姐，您让我来做什么？”李寡妇问。
  肖雪说：“我们这套房子里一共住着三个单身女人，现在有一个去了澳大利亚，还剩下两个人。你呢，帮我们打扫卫生，洗衣裳，另外就是看看门。”
  牛二问：“她能住在这里吗？”
  “能呀。”肖雪指着客厅旁边的一间房说：“妹妹，你就睡在这间房里。”
  牛二对肖雪说：“你先进屋去把东西安置好。”
  李寡妇拖着拉杆箱进了房间。
  牛二问：“肖姐，您没跟王麻子来往了吧？”
  肖雪笑了笑，说：“牛二，你还记着那天在饭馆吃饭的事儿呀，我早就解释过了嘛，我和王麻子是一般的朋友，大家只是交流一下炒股的经验，分享一下信息罢了，谈不上什么交往不交往的。”
  牛二放心地说：“那就好。”
  肖雪好奇地问：“牛二，你对王麻子有意见？”
  牛二点点头，说：“四年前，我第一次进城打工时，曾经在一家茶楼当门童，这个王麻子是第一个欺负我的城里人，所以，我对他印象最深，也最憎恨。”
  肖雪点着头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。
  “肖姐，王麻子在外面搞了不少女人，最近，他还把一个叫小燕子的女人肚子搞大了，不过，这个女人流了产。”
  虽然肖雪说跟王麻子只是一般的朋友，但是牛二不太相信。
  牛二觉得：假若肖雪跟王麻子只是一般朋友，那么，王麻子不会说肖雪是他的女朋友。
  肖雪和王麻子之间一定不是一般朋友那么简单。
  “哦，我也劝过王麻子，让他好好找一个老婆，不然，生了病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。”肖雪说。
  牛二不解地问：“肖姐，王麻子明摆着不是一个好人，您为什么要跟这种人做朋友呢？”
  肖雪微笑着说：“牛二，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，看一个人好坏，要看站在什么立场上，什么角度上去看。况且，再好的人也会做坏事，再坏的人也不全是做坏事。”
  牛二觉得，肖雪说得有一定的道理，但是，在看待王麻子这个问题上，牛二是绝对不会改变看法的。
  “肖姐，我觉得，王麻子是一个九分坏的人，至于剩下的一分嘛，充其量也只能算不好、不坏。”牛二坚持道。
  肖姐笑了，她幽幽地说：“牛二，看来你对王麻子的印象不是一般的坏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