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【602】章：查证了门牙

王麻子兴高采烈地走了，从此，他将摆脱恶梦。更让王麻子欣喜的是：一旦解除了误会，他就可以和李莲谈恋爱了。
  王麻子相信，让牛二阻拦他跟李莲谈恋爱的原因，就是认为他欺负了乡下妹子。
  肖雪坐在《见一面》茶馆里，又给牛二打了电话。
  牛二疑惑地问：“肖姐，你又有啥事呀？”
  肖雪不悦地说：“牛二，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就这么让你不耐烦了吗？”
  “不是的。”牛二赶忙辩解道：“我只是随口一问，绝对没有不耐烦的意思。”
  “牛二，你再到《见一面》茶馆来一趟吧，我有重要事情告诉你。”
  牛二不解地问：“肖姐，您…您真有重要事情？”
  “牛二，难道我有病吗？没事会一而再，再而三地喊你来。你要是不想来就算了，不过，别后悔就行。”肖雪气呼呼地说。
  牛二半开玩笑地说：“肖姐，您千万别生气，我只是觉得好奇，您干嘛要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去《见一面》茶馆，您让我一天去了两次，与《见一面》茶馆的宗旨也不符合嘛。”
  “牛二，少贫嘴，赶快来。”肖雪挂了电话。
  牛二心急火燎地跑到《见一面》茶馆，他一进雅座就问：“肖姐，有啥事？”
  肖雪说：“你坐下，我慢慢对你说。”
  牛二坐下，着急地问：“肖姐，你有啥事就快说嘛，我都急死了。”
  肖雪幽幽地说：“我想告诉你：王麻子不是二十多年前欺负乡下妹子的歹徒。”
  “是吗？”牛二冷笑了一下，问：“肖姐，王麻子否定自己欺负过乡下妹子吧？其实，王麻子当着我的面，数次否定了这个事儿。”
  “牛二，真不是王麻子干的。”肖雪肯定地说。
  “这个王麻子呀，就是会狡辩，他是不撞南墙不死心，总有一天，我会拿出确凿的证据，让他不得不低头认罪。”牛二愤愤地说。
  肖雪笑着说：“牛二呀，人家已经拿出了确凿的证据，证明他没有欺负乡下妹子。”
  “他能拿出确凿的证据？”牛二不屑地说：“纯属狡辩，抵赖。”
  肖雪问：“你说的那个乡下妹子是二十多年前被人欺负吧？”
  “对呀。”
  肖雪幽幽地说：“王麻子说，他的门牙是2000年才被摔掉的，也就是说，二十多年前，王麻子并没缺门牙。”
  “什…什么？！”牛二惊诧地瞪大了眼睛。
  “我再重复一遍：王麻子的门牙是十七年前才摔掉的，二十多年前，他的门牙还长得好好的。”
  “哼！肖姐，你相信王麻子的话吗？”牛二问。
  “人家有证据。”肖雪说。
  “证据在哪里？”牛二问。
  肖雪说：“你马上给吴天雷打个电话，问他还记不记得十七年前发生的《炒黄豆事件》。”
  “炒黄豆事件？？牛二楞了。
  肖雪把《炒黄豆事件》的来龙去脉对牛二说了。
  牛二沉思着说：“我不能光听王麻子的一面之词，我得问问吴天雷。”
  牛二拨通了吴天雷的越洋电话。
  “吴叔，您和吴小枫都好吗？”牛二问。
  “好，我、小枫、张妈都很好。”吴天雷回答。
  牛二开门见山地问：“吴叔，我想问问您：十七年前，证券营业部发生了一起《炒黄豆事件》，您还记得吗？”
  吴天雷停顿了一下，才问：“牛二，你咋突然问起这个事儿了？”
  牛二找了一个借口，说：“我正在排查您的仇人，其中有一个叫王猛的，听说自从发生了《炒黄豆事件》后，就和您结下了仇。”
  “哦，是有这么一回事。”吴天雷轻描淡写地说。
  牛二听出来了，吴天雷不想多说这个《炒黄豆事件》。
  牛二赶紧挑最要紧的话问：“吴叔，这个《炒黄豆事件》让王猛受到很大的侵害吗？”
  “也没啥，就是摔断鼻梁，摔掉了一颗门牙而已。这个人心眼太小了，炒黄豆确实是我的，但不是我扔到楼梯上去的嘛。王猛是嫁祸于我，我也没办法。”吴天雷说。
  这一下子就证实了，王麻子的门牙确实是在2000年时摔掉的，也就是说：牛二的母亲被欺负时，王麻子的并没缺门牙，显然，那个欺负牛二母亲的歹徒绝对不是王麻子。
  “哦，我知道了，请吴叔多保重呀。”
  牛二挂了电话，他歉意地说：“看来我是冤枉王麻子了。”
  “牛二，王麻子没说假话吧。”肖雪说。
  牛二垂头丧气地说：“王麻子倒是洗清了冤屈，可是，我追查的案子又没头绪了。”
  肖姐出主意道：“牛二，你可以再问问吴天雷嘛，他在证券营业部大户室呆了二十多年，是最老的一批人了，也许，他能给你提供线索呢。”
  牛二想了想，说：“这个事只能等吴叔回来再说了，不然，打电话问，一时也说不清楚呀。”
  肖雪点点头，赞同道：“对，等吴天雷从澳大利亚回来，你让他好好回忆一下。也许真能从吴天雷嘴里找出这个人呢。”
  二十多年前，欺负母亲的歹徒不是王麻子，让牛二又失望，又高兴。
  失望的是：这个真凶是谁，又成了一个谜，能否解开这个谜，是个未知数呀。
  高兴的是：王麻子不是他的生父，假若王麻子是牛二的生父，真让牛二抬不起头来，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和他相认的。
  肖雪当着牛二的面，给王麻子打了电话。
  “王哥，我帮你洗清了冤屈，牛二已经证实了，你不是欺负乡下妹子的坏蛋。现在，你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。”肖雪乐嗬嗬地说。
  “好，太好啦！”王麻子欢呼道。
  “王哥，你欠我一个人情哟。”肖雪说。
  “小雪呀，我会再给你一支股票的，我知道，你最感兴趣的是股票信息。”王麻子说。
  “知我者，王哥也。”肖雪兴奋地说。
  有了股票信息，就得稳操胜券，这对于肖雪来说，是最大的礼物。现在肖雪最大的愿望就是在股市挣一笔钱。
  “肖雪，牛二在你身边吧？”王麻子问。
  “在呀。”肖雪回答。